创作一个笑话字精选推荐

文艺幽默爆笑笑话-“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
  某个国家进行一次小小说创作大赛,要求用最少的文字表达最多的意思.而其中最成功的一篇小小说的是这样的――它 的题目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文章的内容就只有一个字:“呸!”:P  
原创幽默爆笑笑话-一个字:是
作者:狂喜之诗 
一位营业经理到邻埠出差,答应太太会搭傍晚的班机回家,可是他没赶上那班飞机,又来不及通知太太不要去机场接机。他太太一发现丈夫不在预定搭乘的班机上,立即打电报给他在邻埠的五个朋友跟同事:「大卫未返,是否在府上过夜?」然後她开车回家。後来大卫搭到下一班飞机,於数小时後乘计程车回家,发现妻子站在门口,手里拿著刚送到的电报。五封电报上都只有一个字:是。」
原创幽默爆笑笑话-男人为什么喝酒
经济学家:男人是社会的支柱,所以他们肩负着推动经常发展的重要责任。   植物学家:大麦的产量每年出现大幅度增长过剩。   动物学家:男人最喜欢模仿大猩猩走路。   物理学家:男人想证明地球其实真得没有地心吸力的。   生理学家:身体的反应速度下降,而反应强度增加。   历史学家:酒和男人的历史同样久远。   化学家:男人总是很想弄清楚酒精里是否真的包含二氧化酒虫。   数学家:因为一瓶酒有时并不一定等于一斤酒。   文学家:男人创作的灵感,而且能使作品更加充满朦胧气息。   语言家:喝过酒的男人说外语发音最标准,据不完全统计,每个国家的人都会认为他们讲的是标准外语。   外交家:男人交际的需要。   运动员:有啤酒肚的男人最性感。   记者:大多数的新闻都是由他们创造的。   交警:他们想创造交通肇事案件的吉尼斯纪录。   演员:男人只有在喝酒以后才会扮演最真实的角色。   医生:可以促使血液循环,保持身体健康,增加暴力事件。   律师:他们以为可以不需要任何借口来谋杀隔壁家老太太养的一条哈巴狗。   女人:他们的目的很明显,想逃避家务事。   男人:我们敢跪着冲着你们女人喊:“我就不起来!”的勇气催化剂。
政治幽默爆笑笑话-样板戏《列宁在十月》
  那些年除了演样板戏,也演过一些新编的现代戏。印象最深刻的是《列宁在十  月》。     此戏据说无剧本,全凭着旧戏曲的八大韵去“踩水”(即兴创作)大剧团不敢  演,怕犯错误,只有些班子小胆子大的县川剧团才敢演它。?    演列宁的习惯了在台上走正步,举手投足依然是旧戏中的大臣风范。花脸刘盛  财演斯大林,在台上老是用手死劲捻松香粘的八字胡。我同其它演员串角,端端正  正站在二位革命导师旁聆听教悔。    列宁唱:【红鸾袄?二流板】    叫一声约瑟夫孤的好兄弟    有件事朕同你细说端的      打冬宫咱还要从长计议     切不可闹意气误了战机     冬宫内到处有许多裸体    全都是大理石雕刻成的    斯大林唱:(同上曲牌)    嗔一声敬爱的……(帮腔)弗拉基米尔?依里奇     三日前本将军已传话下去    打冬宫不准毁坏文物古迹    开枪不能朝着壁上的裸体    那都是尼古拉留给咱们无产阶级的   
………………… (摘自小说《落花时节》。作者何洁,诗人流沙河之妻)
幽默幽默爆笑笑话-金庸的计划生育观念
  当我们还在狠批马寅初的人口论,号召群众大生特生的时代,金庸已经在自己的小说中实行了严格的计划生育政策。鉴于金庸小说在宣传计划生育方面的突出贡献,有必要授予金庸计划生育先进工作者称号。     金庸小说的主要人物,很大一部分是独生子女,胡斐、苗若兰(《雪山飞》),乔峰、虚竹、慕容复(《天龙八部》),郭靖、黄蓉、杨康(《射雕英雄传》),韦小宝、阿珂(《鹿鼎记》),林平之、岳灵珊、仪琳(《笑傲江湖》),杨过、程英、陆无双、公孙绿萼(《神雕侠侣》),张无忌、周芷若、小昭、杨不悔(《倚天屠龙记》),袁承志、 温青青(《血剑》)等等都是。     在金庸小说中,很多高级干部和社会知名人士都带头搞计划生育,如华山派掌门人岳不群、绝情谷谷主公孙止、桃花岛主黄药师、著名潜水专家韩千叶,虽然第一胎生的是女孩,但都没有要第二胎,以实际行动有力抨击了重男轻女的落后思想;著名书法家张翠山、著名企业家林震南都只生一胎,著名社会活动家慕容博家族不光做到了几代单传,还教育和影响自己的家将包不同只生一胎;神龙教教主洪安通、傩敖5张传人林平之自动放弃生育指标,林平之还和岳父岳不群一起做了男性绝育手术,在计划生育上态度异常坚决。郭靖、黄蓉虽然生了第二胎,但因夫妇双方都是独生子女,属于计划生育政策允许的。在他们的带动下,各界、各阶层群众纷纷实行计划生育,如优秀农民代表杨铁心、郭啸天,民主人士陆展元,娱乐界人士韦春花等,都只生一胎。     当然,金庸小说中也有人计划生育方面表现较差,比如桃谷六仙的父母,一生就是兄弟六个,但毕竟是少数,不影响大局。计划生育当然是好的,但中国封建时代的观念是多子多福,“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论语》记载,司马牛因为没有兄弟还当众嚎啕痛哭,郭子仪七子八婿满床笏令多少人艳羡不已。金庸小说的时代环境就是这么个样子,出来那么多计划生育模范,总让人觉得缺乏说服力。比如张翠山、殷素素夫妇,在冰火 岛刚刚成亲就怀上了张无忌,但荒岛十年,居然再无生养,须知海上荒岛,打猎捕鱼之外更有何事可做?不给张无忌生下六七个弟弟妹妹就算客气了。那么多江湖好汉,莫非生了第一胎后,都到武当山受了“五爪绝户手”?如果是这样,武当派在三清殿外开间专科医院,十两银子治一个,必定日进斗金。     或许作者是为了行文方便,主要人物少了,人物关系简单了,头绪自然容易清楚。窃以为仅仅为了行文方便就不顾历史真实,一是在创作上对自己要求不高,二是对自己的能力不自信。以早期武侠小说的扛鼎之作《水浒传》为例,人物数量、关系都比金庸小说要复杂得多,单是梁山一百单八将里边,宋江宋清、孙立孙新、解珍解宝、蔡福蔡庆、阮氏三雄等都是亲兄弟,并没有给人眼花缭乱的感觉。相信以金庸的水平,这一点完全可以做得到。遗憾的是,金庸回避了这个问题,给我们创造了一个遍地独生子女的古代武侠世界。
幽默幽默爆笑笑话-倒错一下(李白的简历)
李白,1950年生于新疆碎叶县碎片乡,系一乡下佬。
三岁至五岁,在碎片乡的地头田间跑,有时侯跑掉一只鞋子,便用手提着回家,被父亲一顿很揍。屁股上一条一条的红印。
五岁至十岁,在碎片乡小学就读。语文成绩优,数学成绩差,表现一般。不太歉虚。五年级下学期,免强加入了少先队。戴上了红领巾。
十岁至十二岁,在碎片乡中读初中。语文较好,数、理、化较差。表现中等。
十二岁至十五岁,考入碎叶县一中,语文成绩一般,数理化一踏糊涂。性格古怪,孤僻,表现一般。常写歪诗。并念与同学听。多次受到语文老师的批评。三年级下学期,加入了共青团。
十五岁至十八岁,在家务农。参加了县上的红土兵组织,写过大字报,分别在县革委会门口的砖墙上,碎片乡中学的柳树上张贴和悬挂过。与串连的革命小将坐火车去过北京。住宿在天安门广场的露天下。受了点风寒。吃了两付中药方好。
十八岁至二十五岁,在家务农。不太守本份,田地荒芜,被村里人笑话,“这厮不务正业呀”。常混迹县城,与孤朋狗友瞎搅,写歪诗,都抄在一个小学生用的作文本上。  二十五岁至二十八岁,由于一首诗,大概像流沙河的那个什么《指向兰天》,被打成现行反革命。被麻绳捆绑起来,戴上手铐,在河滩上陪过一次杀场。枪毙的那个人是个破坏军婚的人。李白被判刑三年。
二十八岁,劳改释放。门牙被打掉两粒。脊骨断一根半。但身体还是很结实。参加高考报名,不中。
二十九岁,再参加高参,不中。
三十岁,再参加高考,不中。
三十一岁,再参加高考,不中。
三十二岁,再参加高考,不中。
三十三岁,托在另一县上任职的远房表叔,谋了个肉联厂的工作。扛猪肉。是年在《碎苍山报》(县文化馆办)发表处女作《汽笛》。于是创作更勤奋,常把扛着的猪放下,在其背上平整处铺纸而写。
三十四岁,写作的一年。投稿x次。被退回。
三十五岁至四十二岁,写作的年月。投稿x次。被退回。
四十三岁,发表第二首诗,在《成都经济报》上:《我是春天的一棵老草》。
四十四岁,加入中国共产党,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四十五岁,转行写报告文学。主要是歌颂一些工厂的建设和领导,比如“乔厂长”。
四十六岁至五十岁,在碎叶县农牧局宣传科任宣传员。写下些帮一些国营公司推销兽药的讲话稿,广告词。由于成绩突出,是年调任县府任秘书。帮县长写讲话稿。
五十一岁,辞职下海,创“无法无天广告公司”。是年秋,涉嫌金融诈骗,关门不干了。
五十二岁,与徐敬亚合作,写《崛起的诗群》,搞资产阶级自由化,受开除党籍处分。
五十三岁,到某报当记者,写吹捧歌星的文章。被人称为“老狗仔”。
五十四岁。下岗。靠儿子养活。
幽默幽默爆笑笑话-从武侠人物看计划生育
  当我们还在狠批马寅初的人口论,号召群众大生特生的时代,金庸已经在自己的小说中实行了严格的计划生育政策。鉴于金庸小说在宣传计划生育方面的突出贡献,有必要授予金庸计划生育先进工作者称号。     金庸小说的主要人物,很大一部分是独生子女,胡斐、苗若兰(《雪山飞狐》),乔峰、虚竹、慕容复(《天龙八部》),郭靖、黄蓉、杨康(《射雕英雄传》),韦小宝、阿珂(《鹿鼎记》),林平之、岳灵珊、仪琳(《笑傲江湖),杨过、程英、陆无双、公孙绿萼(《神 侠侣》),张无忌、周芷若、小昭、杨不悔(《倚天屠龙记》),袁承志、温青青(《 血剑》)等等都是。     在金庸小说中,很多高级干部和社会知名人士都带头搞计划生育,如华山派掌门人岳不群、绝情谷谷主公孙止、桃花岛主黄药师、著名潜水专家韩千叶,虽然第一胎生的是女孩,但都没有要第二胎,以实际行动有力抨击了重男轻女的落后思想;著名书法家张翠山、著名企业家林震南都只生一胎,著名社会活动家慕容博家族不光做到了几代单传,还教育和影响自己的家将包不同只生一胎;神龙教教主洪安通、福威镖局传人林平之自动放弃生育指标,林平之还和岳父岳不群一起做了男性绝育手术,在计划生育上态度异常坚决。郭靖、黄蓉虽然生了第二胎,但因夫妇双方都是独生子女,属于计划生育政策允许的。在他们的带动下,各界、各阶层群众纷纷实行计划生育,如优秀农民代表杨铁心、郭啸天,民主人士陆展元,娱乐界人士韦春花等,都只生一胎。     当然,金庸小说中也有人计划生育方面表现较差,比如桃谷六仙的父母,一生就是兄弟六个,但毕竟是少数,不影响大局。     计划生育当然是好的,但中国封建时代的观念是多子多福,“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论语》记载,司马牛因为没有兄弟还当众嚎啕痛哭,郭子仪七子八婿满床笏令多少人艳羡不已。金庸小说的时代环境就是这么个样子,出来那么多计划生育模范,总让人觉得缺乏说服力。比如张翠山、殷素素夫妇,在冰火岛刚刚成亲就怀上了张无忌,但荒岛十年,居然再无生养,须知海上荒岛,打猎捕鱼之外更有何事可做?不给张无忌生下六七个弟弟妹妹就算客气了。那么多江湖好汉,莫非生了第一胎后,都到武当山受了“五爪绝户手”?如果是这样,武当派在三清殿外开间专科医院,十两银子治一个,必定日进斗金。     或许作者是为了行文方便,主要人物少了,人物关系简单了,头绪自然容易清楚。窃以为仅仅为了行文方便就不顾历史真实,一是在创作上对自己要求不高,二是对自己的能力不自信。以早期武侠小说的扛鼎之作《水浒传》为例,人物数量、关系都比金庸小说要复杂得多,单是梁山一百单八将里边,宋江宋清、孙立孙新、解珍解宝、蔡福蔡庆、阮氏三雄等都是亲兄弟,并没有给人眼花缭乱的感觉。相信以金庸的水平,这一点完全可以做得到。遗憾的是,金庸回避了这个问题,给我们创造了一个遍地独生子女的古代武侠世界。
幽默幽默爆笑笑话-万宝路足球联赛编导访谈录
作者:胡悦   94年起,一部反映中国足球题材的多部多集电视连续剧《万宝路足球联赛》,在中国各主要城市同时开播,反响巨大,每当播映时,真可谓万人空巷,该剧的剧情发展也成为了全国观众讨论的重要话题,据不完全统计,该剧创下75.3%的收视率,并且每次拍戏时平均有两万人在现场观看;与此同时,该剧的姊妹篇《飞利浦足协杯赛》亦创下不俗的收视率。然而在近几集戏播出后,剧中的部分情节引得全国观众议论纷纷,为此笔者近日带着观众共同关心的几个问题,特意走访了该剧的总策划、总编剧、总导演、总制片人,我国著名导演朱协先生,以下是本次访谈的内容: 
胡悦(以下简称胡):朱导,请您谈一谈对这部戏的总体看法。  朱协(以下简称朱):  首先,感谢各界观众对本剧的厚爱,我们这些搞艺术的人,应时刻牢记老人家的教导,不忘“二为”方针,力争为广大人民群众奉献出精品。我拍了几十年的戏了,只要能有一两部能让观众记住,我死也瞑目了。 
胡:最近播的这几集,普遍反映人为雕琢的痕迹太重,往往在播出前观众便已经可以猜出故事情节,请问对这个问题您怎么看?  朱:搞这么大部头的戏,在国内还是第一次,没有前人的经验可以借鉴,我们也是“摸着石头过河”,我本人以及全体主创人员已经尽了全力,但是毕竟水平有限,今后我们一定会加强学习,努力提高自身的业务能力,争取将以后的戏尽量拍得更好,力争做到全部都是“情理之外、意料之中”。而且,今年拍戏的间歇,我们还准备组织一个学习、考察团去泰国、马来西亚等地去取取经,据说他们那里都是赌博集团投资,这对我们解决拍摄经费是一个很好的借鉴。  说到这里,我给你透露一点秘密,你也知道,去年《十强赛》那几集戏拍得不太好,今年年初,创作组全体都憋着一口气,准备大干一番,所以今年上半年的戏铺得太开,故事的岔头出得太多,其实象什么《打假承诺》、《陆俊风波》、《蓝格“自杀”》、《范孙出塞》、《道歉延边》等的那几集戏根本没必要费这么大的笔墨,艺术是有自已的规律的,“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吗,总不能事无世细都描写一番,那样一万集也不够啊。所以下半年一开始我就批评了各位编剧,让他们精练再精练,戏总得有个结局吗,不过他们水平也够差的,收得唐突了一点,让人看出了破绽,不过也没什么,拍戏“穿帮”常有的事嘛,关键是演员要镇定,台下观众再怎么起哄都不要管他,你得脸不变色心不跳,该怎么演还怎么演,这点上廖天润同志就表现得不错,这个年轻人大有前途呀,明年当上主角准会演得更好。  顺便强调一下,我们剧组一向是欢迎提意见的,这样也有助于我们开展工作,但是一定要通过正常渠道,不要在底下瞎嚷嚷,擅自开新闻发布会什么的,不利于团结吗。观众也是,不就是猜出几个个别情节吗?就觉得比我们这些吃了一辈子艺术饭的人还高明,甚至喊什么改组剧组,不信让他们来导,肯定还不如我呢!对这点我们剧组很反感,必要的时候,我们会通过正常渠道来维护我们的权益的。再说了,戏有点假怎么了?《气功》那戏都假成什么样了,你们还不是照看不误?美国的《侏椤纪公园》整个一个胡编乱造,都不符合科学,怎么样?还不是把你们一个个蒙得跟大头蚊子似的,美不颠地往外掏钱,同志们的爱国心都哪去了?有那点钱支援支援我们剧组好不好?一说这个,我气就不打一处来,算了不说了。  不过,小胡同志,我还得批评批评你们这些搞新闻报道的,你们也是有责任的,舆论的导向作用哪去了?可千万别没中了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的圈套啊。再说,你们天天报道这个内幕那个背景什么的,把观众都教明白了,这就象变魔术,底下的观众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比我们都明白,我们还怎么吃这碗饭?你说对吧? 
胡:朱导,还想请您对演员的表演作一下简单的评价。  朱:我们的绝大多数演员同志还是好的,兢兢业业,任劳任怨,而且演技也很高,当然,今天借这个机会,我也得对个别演员同志提出批评,比如连万达同志,不要觉得自己是男一号,戏最多,就摆什么大腕架子,嫌有一场戏我导得不好,就要挟我,威胁说要退出剧组,别这么牛X好不好?在国际影坛上,你连万达算老几?去年不是连亚洲影帝都没得到吗?你看人家国际大牌明星,远的不说,就说前年来剧组旅游外带友情客串的意大利巨星AC米兰、桑普多利亚,还有哥仑比亚,人家来剧组虚心听我讲戏,让怎么演就怎么演,这叫职业素质,我们的演员还得好好学呀。  再有一个叫武雅琪的,本来是一个卖服装的个体户,前两年死气白咧的找我非要演个角色不可,不答应就静坐、绝食,我拗不过他,就先让他演个配角,前两年表现还不错,我一看今年就提升他演主角,谁知他演了一年老不上路,为此我还特意派我们剧组最好的老表演教师戚务生老师专门指导他,可这家伙现在满世界说什么拍戏太苦、挣不着钱,干什么嘛?谁也没请你来,明年接着回去练你的服装摊算了。  值得表扬的是陕国力同志,虽然只是个配角,但演戏投入,肯动脑子,演啥象啥。小胡你还记得不?前年,他还只是个群众演员,有一场对打的戏,他一下子打了对方一个别13:0,这个记录,至今剧组里还没有哪个演员能破呢!今年我让他演了个配角,嘿!还真对得起咱这张脸,你看那几场哭诉挨欺负的戏演得,眼泪含在眼圈里转,感人哪,绝了!比老娘们儿还老娘们儿,三十几岁的大老爷们,不易呀!你还看得出当年打人13:0的样子吗?明年我准备好好培养培养他。  当然,最什得敬佩的还是那些女演员,这部戏里,女演员都是小配角、龙套,都是业余演员,而且大多数都上不了演员表,顶多落个祝彩盘甲呀、荀边媛乙啥的,剧本还有好多场面是女演员被强奸的戏,人家好多还是黄花大闺女呢,当着几万人、几十万人的面,脱得精光让人……,(小胡,这点可别登出去,影响不好,别让人拿咱这戏当三级片了。),而且,大家都知道,剧组经费紧张,不可能给这些业余演员太多的报酬,倒是那些男演员表现得挺绅士的,每次拍戏前给个十万二十万的,钱不多,但多少是点心意,也算是帮我排忧解难了。 
胡:朱导,现在社会上有些人评论您拍的戏只能在国内还有点市场,拿到国际上就不行了,而且有些国外的影评家看了您的戏也这么说,请问您对此如何评价。  朱:糊涂!糊涂!我不会象那个张艺谋他们那帮人,专拿自已家的的丑事去国际上换什么奖,说重了,那是卖国!我拍的戏,就是要反映我们改革开放的成果,要让所有的人都看到我们是多么幸福,热火朝天,一片歌舞升平。我才不在乎什么大力神奖呢,中国国内这么多观众,我一辈子都服务不过来!再说,国际影展咱也不是没参加过,去年咱还去过呢,还特意包了架专机,可咱到那一看,他们外国人拍得那叫啥片子,东一榔头西一杠子,好人坏人都分不清,有个叫什么卡塔尔的,一会人见人欺,一会又逮谁灭谁,咱看不懂,看不懂呀!所以咱也不稀罕跟他们玩,咱就关上门,自已玩自己的!热热闹闹地,让咱观众看着高兴就行了。 
胡:朱导,感谢您在百忙之中接受我的采访,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朱:小胡,也感谢你给我这样一个机会说说心里话,最后我要特别感谢我们剧组中的那些无名英雄,正是有了他们,我们这部戏才能有今天的红火,他们跑上跑下,磨砖溜缝,才把一部戏如此天衣无缝的展现在大家面前,让观众只能猜测,却拿不出证据,他们才是真正的幕后英雄,有机会你应该多采访采访、报道报道他们。好吧,今天就到这了,再见。
幽默幽默爆笑笑话-弱智的中国电视开始狂欢
?孟浩军 ?     “台词像作报告,游戏像考试,观众像上课”,这是过去中国电视娱乐节目 的“光辉形象”,而今年呼啦啦冒出来的新综艺似乎一改旧貌,仿佛世纪末的大 狂欢提前登场。     在全民欢乐、全民非常这、非常那的时候,中国电视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呢? 还是乐得过头找不着北了?   ◆ 《新周刊》的诅咒之后     1998年5月,广东《新周刊》以醒目的《弱智的中国电视》为标题,打 响了向中国电视发难的头炮。文中大量篇幅充斥着“弱智、罐头、矫揉造作、目 中无人、精神贵族、性倒错、不说人话”等耸人听闻的字眼,对中国电视的弊病 进行了全方位、重量级的攻击。一时间,中国电视至少在舆论上陷入尴尬境地。   但是仅半年功夫,人们发现电视变了个样儿,而且改变的先锋不是作为文化 中心的北京,也不是开放前沿的广东,竟然是身处内陆的革命老区湖南!不由令 人大跌眼镜。    湖南电视借着上卫星的有利时机,以《快乐大本营》和《玫瑰之约》两个栏 目率先在全国打响,收视率奇高。据悉,《快乐大本营》在湖南地区的收视率始 终保持在30%以上,该栏目的插播广告也从最初的6分钟延长到10分钟,年 创广告收入1200万元。    湖南卫视的成功多少有点意外,因为它事实上完全是海外娱乐节目的“翻版”。 《玫瑰之约》极其认真地克隆了《非常男女》,而且克隆得非常蹩脚――“配对” 成分有限,主持人生硬呆板,嘉宾有时纯粹为表现自我和过嘴瘾而上台,回答像 是格言比赛,整个现场人为编辑的痕迹很重,但是,所有这一切并没影响从黑龙 江到西藏,3000名以上的青年踊跃报名。     这个意外的轰动,终于搅得各地电视台坐立不稳,一轰而起。全国包括中央 台在内的近百家电视台前往取经,一批跟风栏目《欢乐总动员》、《开心一百》 、《假日总动员》、《相约星期六》、《心心广场》等排着队如孪生姊妹般上场。     如果说,1998年以前的中国电视,大多以中央台的《东方时空》为榜样, 那么1998年以后的中国电视几乎全学湖南卫视。从贵族到平民,整个儿一个 180度的大转弯。   ◆ 游戏时代,按捺不住的快乐     为什么制作粗糙、技术含量并不高的节目,却能获得如此令人眼热的辉煌? 湖南卫视的“功臣”魏文彬说得直率:只要不违法,不违反四项基本原则,怎么 干都可以!     还真是,记得曾经看过一档节目:姜昆老师腆着肚子,佝偻着腰,穿着鸭子 状的毛外套,顶着又尖又长的嘴巴连跑带颠去扎悬在吊杆上的气球,最损的是那 吊杆还在不停的旋转。几圈下来,人已呼哧带喘,好在气球只剩下一个,不算太 跌面。当时一个感觉就是姜老师真比窦娥还冤哪!     现在只要在周末打开电视,数不清的频道简直成了“整人大全”!“捉弄竞 赛”!透着平头百姓对名人的“反攻倒算”!台上台下尽情折腾,只闻笑声不见 泪。中国电视好象在一夜之间就通通开窍,把个娱乐真谛玩得滚熟溜圆儿,提前 进入“共铲主义”!     你不是说电视节目不好看不好玩滥煽情吗?好,全体编导开动脑筋挖空心思 想游戏。那游戏光听名称就够来劲儿:大本营、总动员、对对碰、集中营、不设 防、超级秀,叫你怎能不动心?     你不是嫌主持人太严肃太矫情吗,那就专找青春靓丽反应奇快的,连手势语 气都恨不得古灵精怪,让观众看着特亲切的面孔。现场直播,主持人全靠临场发 挥、眼疾嘴快的真功夫!     怕有距离感?那就让观众坐得舒舒服服,摄像机满场游走,叫主持连带嘉宾 上窜下跳、逗你开心。观众不用动脑筋,只需要完全忘我,完全投入!     冷落观众?不会啦,绝对让你各方面虚荣都得到极大满足,出镜露脸作舞台 上的主角,接受万人的瞩目喝彩。出了洋相也不怕,照样重赏、连吃带拿,绝不 让你空手回家!     不是嫌名人嘉宾架子大吗?主持人帮你摆平,原先参加节目那可是体面活儿, 透着身份和学识,真露了怯自有人替你打哈哈和稀泥;现在的嘉宾就惨喽,绝对 是件苦差。不仅隐私被查个底儿掉,还变着法儿整你,整吐了血还得面带微笑, 装傻充愣。     没有了深刻的负担,电视就揭去了神秘高贵的面纱,编导退居幕后,观众走 到台前,只要摹仿能力强,年轻胆大反应快,具备了基本素质,都可以在各类游 戏节目中试试身手,主持人也松弛放纵得可以,想来用不了多久,中国电视出现 像蓝心媚那样的“八婆”式主持人也不会有人感到奇怪。   这个时代注定了赵忠祥们、宋世雄们、倪萍们无限留恋却又无可奈何的退场, 因为我们已经走进游戏的时代啦!   ◆ 中国电视,不骂你骂谁?     作为中国最早的综艺栏目,曾经辉煌十年的《正大综艺》,近年来遭到越来 越多的非议。与其说因为观念陈旧,节目老套,不思进取,不如说观众对那种认 不清形势还装腔作势的作派反感至极。     其实《正大综艺》只是个由头,观众不满的是――中国电视只注重宣传功能, 忽视甚至打压了正当的娱乐需要。《新周刊》诅咒的不过是冰山一角,但仍反应 出基本的民意所向:呼唤电视的平民化,开发电视的娱乐功能,提高从业人员的 修养水平。   细细一想,这与当初中国第五代文化电影遇到的处境颇有几分相似。但是, 电视和百姓生活更息息相关,作为老百姓最重要的休闲方式,它的毛病因此显得 更不能容忍。   长期以来,中国电视以各级党政机构代言人的面目出现,优先突出侧重新闻 宣传意识和舆论导向性,严格到连挑选播音员都得层层把关,难逾一定之规,而 多由新闻播音员演化的主持人在把握娱乐节目时,也掩饰不了“职业痕迹”:正 襟危坐不苟言笑,缺乏临场应变能力,只会背程式化的稿子。反映在节目当中, 必然是严肃有余活泼不足,不敢乱说乱动。台词串联像作报告,游戏像是考试, 令观众十分隔膜压抑,看节目就像被上课。     像《正大综艺》这样百分之百的娱乐栏目却可笑地定位在教育性和知识性上, 主持人永远是一副测验老师的德性,怕出洋相也怕看别人出洋相,名人嘉宾像小 学生穷于应付考试,而观众永远只是陪衬是看客,这样的节目虚假到连观众的鼓 掌都要事后特别补录合成。   《春节联欢晚会》、《综艺大观》更是拿肉麻当有趣,主持人经常滥施激情, 摆明了拿观众当小学生、当白痴,中国电视,不骂你骂谁?   其实,电视娱乐节目的改头换面从前也多有尝试,北京电视台曾经开办的 《蚂蚁啃骨头》栏目,就曾是京城荧屏一道惹人瞩目的风景。但是据说由于对女 主持人文燕的刻薄不满,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原因,这个金牌栏目被停办。   其间包括《正大综艺》以频频换主持人来保持公众的注意,《东芝动物乐园》 以其雄厚的品牌效应支撑,都没能使首都的娱乐节目终成大气候,重要原因在于: 电视从业人员的观念仍旧严重偏差。   ◆ 中国人的胃口大大坏了     真正给内地带来娱乐启蒙的,首推香港卫视中文台(后来的凤凰卫视)。 《鸡蛋碰石头》、《非常男女》、《铿铿三人行》所表现出的活泼、即兴、随意 的主持风格,只注重现场“笑果”、近乎胡闹的节目形态和千方百计令观众开心 的方针,使内地电视人终于明白什么是娱乐!什么叫“观众第一”。   在中国,经常看电视的并不是最有文化的一群人,就像当初人们说看电影的 大多是民工一样。这并不是要成心贬低谁,而是由于各种原因造成的客观现实。     以城市为例,居民基本可分为蓝领与白领。出于经济的原因,看电视对于工 薪族蓝领而言是最普遍最划算的娱乐。而白领因为选择的多元和对时间的重视, 很少把电视作为主要休闲。赢得知识分子和上层关注的新闻类节目,在一天播出 的电视中只占很小的比例。大量的时间仍然属于电视剧和各类综艺节目。     但是,中国的观众已经完全让每年数不清的莫名其妙的所谓晚会这一主要综 艺节目形式败坏了胃口。不过是歌舞、小品、相声、戏曲等等杂艺来回变相拼凑, 居然都能冠以各种各样的主题,也不管观众认不认同,爱不爱看。的确应该为中 国电视如此目中无人和杰出的想像力喝彩!     湖南广播电视厅党组书记魏文彬大声疾呼:我们多年来总是强调电视的导向 功能,一味灌输,而没有想到靠其他功能来调动观众的参与性!   无论如何,湖南卫视的成功标志着电视从大雅走向大俗时代的开始,由此带 动的中国电视的最大进步是――让观众找到了沉溺白日梦和发泄愤怒最合理最完 美的渠道。电视娱乐新综艺实现了宣传和说教无法达到的目标,稳定社会情绪维 护安定团结功不可没。   ◆ 谁娱乐了谁?     任何事物矫枉过正,也会物极必反。说句不客气的话,电视现在也出现走向 另一个极端的倾向:绝对鼓励纵容满足观众内心不太健康的阴暗面,把欢乐建立 在别人的尴尬痛苦之上。   君不见,到处都是游戏、作乐、捉弄人,到处都是主持人港派十足的张牙舞 爪、山呼海叫,一点正经没有,一点文化没有。没有自责没有反省没有内疚,好 象不如此就不足以表现对过去僵化教条无趣的电视节目的反叛和决裂!没有想到 这种弥漫在游戏中的玩世不恭气氛的喧染,会不会带来观众的麻木和思考的退化?   上个世纪末如果说人们普遍带有一种消极颓废苦闷彷徨的情绪,享乐主义醉 生梦死盛行,那么这个世纪末起码在中国已经完全的改观。倒不是说人们没有了 痛苦,而是似乎已经找到排遣的秘方。这就是在世纪末狂欢。一切都可以游戏, 只要开心就OK!从电视到报刊,从经济到爱情,从吃的到住的,一切都可以游 戏人生。   《欢乐总动员》有个《看谁朋友多》,在现场让嘉宾打电话给自己的朋友, 结果两人的通话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公众面前。我真担心那些被蒙在鼓里的朋友会 说出点不好听的话来,这算不算侵犯他人隐私?   《真情对对碰》有次让工作人员扮作路人,故意冲人后脖子打喷嚏打得人家 一身水(实际是喷的水)然后谎称感冒看他人反应。看着那些不明所以被愚弄的 人,看到镜头前笑得前仰后合的观众,真让人心底悲哀,为编导趣味的低级感到 愤怒。把欢乐建立在别人的尴尬和痛苦之上,硬让观众为并不高明和恶俗的点子 鼓掌,没有比这更令人恶心和难受的了。   这是否意味着电视会陷入娱乐就是高收视法宝的误区?有观众已经抗议:时 下电视从业人员素质低下却自我感觉良好。电视将再次面临愤怒的炮轰!   ◆ 观众与媒体:看谁笑到最后     湖南卫视因为观众批评广告太多,曾毫不手软地砍掉了黄金时段的超长广告。 湖南经济电视台台长欧阳常林说,“如果得罪了观众这个上帝,财神也不会进门。” 但是,有这种魄力的电视台毕竟不多,大多数栏目唯商业利益是瞻,最后全成了 广告商的奴隶。     片面追求高收视的结果也会重演西方电视曾经有过的恶梦,不择手段有违社 会公共道德,以至引发公愤!美国著名华裔女主持宗毓华为提高栏目收视率,公 然诽谤在美的中国人多为间谍,遭到民众一致谴责最终下台。还有恶名昭著的 《揭短节目》,主持人在现场告诉嘉宾,观众中某某人和其妻子或丈夫有暧昧关 系。结果演播室变成打斗场,鲜血四流。     我倒觉得中国的电视演播室不太可能成为台湾议会的比武场。可我真担心万 一哪天某个被整的名人或被偷拍偷听的路人不平衡,一怒之下告到法院,再让娱 乐节目扯上名誉官司,那中国的电视可就更热闹啦!   电视策划人虽然爱把“观众是上帝”之类的动听话挂在嘴边,其实说白了, 一切都逃不出市场的怪圈。国家不拨款,电视台就得靠广告,广告要靠节目,节 目要靠高收视,高收视要靠买账的观众。   据说湖南卫视广告总公司属下的湖南电广实业股份公司在深圳上市发行50 00万股A股股票,冻结资金近1200亿元。这一壮举连财大气粗的中央台也 不得不唯马首是瞻。所以电视台要想发,必须无条件地讨好满足观众!     中央电视台从法国嫁接来的《城市之间》一次就是两个城市、2000观众 参与,气势规模堪称大手笔!中国妇女报记者何东曾兴奋不已地评论道:它居然 能给我们似乎已经山穷水尽的电视节目注入如此鲜活生动的感觉。     当然,我们的电视创作人如果能胸怀祖国放眼世界,多引进些新的节目形式, 以激活自已的创作想像力是件好事。但是这会不会再度引发电视台之间游戏的规 模和豪华程度,奖品的丰厚等等恶性攀比?重视外部包装号召力的结果会不会让 编导心态浮燥,无法集中精力在创意和制作上?娱乐节目如此风光,是市场良性 循环的开始还是泡沫繁荣的萌芽?   历史是有规律可循的,中国电视正以前所未有的豪迈奇迹般地再现着美国C BS总裁詹姆斯?奥布里对其新闻部负责人所说的话:“一面用肮脏的小手抓收 视率尽可能多捞钱,一面用干净的大手干点正儿八经的事情,为我们赢得声誉。”   中央台的《东方时空》和湖南台的《快乐大本营》无疑是中国电视改革的两 面旗帜,代表着新闻和娱乐版块的最高成就,但是很不幸地同时也在扮演着电视 台的两手角色!(但愿是我神经过敏,事情能坏到哪里去呢?)     中国这个最会遗忘和短视的民族,将来就是重蹈西方电视的覆辙,也不会有 人表示惊讶。充其量也不过是《新周刊》写《被宠坏的中国电视》的那位老兄再 来一篇《被宠坏的中国观众》,孤零零地呐喊!     无所谓啦,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嘛。世事无绝对,今天的堂皇主角明天就 可能成为无人理睬的垃圾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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