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狗以后的笑话精选推荐

幽默幽默爆笑笑话-一个赌徒的保证书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麻将。     当你没挣到比那个叫比儿盖死略少的金钱还处于骗吃骗喝状态的时候,是不可以放心地同你一样穷的人一起围城的,因为他们说穷凶就极恶,作为一个风流倜傥风情万种风华正茂风度翩翩风花雪月的风流才子,同这些穷凶极恶两翻非要做成四翻而四翻非要打掉叫降为三翻再自摸杠上花长期以麻胡终结的恶徒打他们定规定的麻将,无疑是将自家老婆管理的保险柜的密码锁用TNT加AK47以及美国FBI九处三队潜心456天制成的专门对付由资本家提供的号称牢固无比尿急时特别管用的厕所专用的可以从内反扣的防盗锁的农夫山牌乐百死强效浓硫酸强行打开,然后双手奉上爱的小费。他们叫这种行为叫做爱的代价或者脑壳有包。     人人都有失意的时候,比如说老婆执意不给我洗穿了两个星期后被门卫大爷养的黑狗视为爱物多次企图下手据为已有的小裤衩,而每一次我失意,我都会去打麻将,因为打麻将是剧烈的运动,犹如巷口那个吸毒的人毒瘾发了强烈需要然后得到满足一样,可以将你身体里的水分充分蒸发掉,而让我不那么容易流泪,我怎么可以流泪呢?在老婆心里,我可是个很酷的美男子。     在我看来,打麻将是一项高尚的赌博运动,就如参加华山旅游公司的登山有奖比赛,人人都知道那是件苦差事,不停面对长时间高负荷大工作量饱受饥饿胀尿胃下垂十二指肠剧烈腹泻以及手指关节严重肿胀发炎导致肾功能衰竭等等等等,但还要拖着疲软的大腿迈动因充血而营养过剩的想努力从鞋前那个天窗钻出来透气的巨大臭脚丫往前迟缓地前进(虽然离出发点越来越远)。     他们说我睡觉可以不用枕头就完全可以将头放平,也不用担心头会掉下床去,因为他们说我的头是四方形的(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俗称的方脑壳)。     半年前,我掌握了打麻将的基本技巧。其实我当时认为已经很了不起。我能够敏捷地判断对门老林出四筒可能是在钩我手上的金三万右边的老张碰五条可能是想出七条下叫左边的老李胸有成竹的望着我可能是根本没下叫想让我给他打一张幺鸡,并且可以毫不费劲地顺着老林划船最多下不了叫包对门清和左边带幺右边的暗七对。我雄心壮志要立下一番事业,将所有的麻坛高手拉下马再踩上三脚叫他们痛哭流涕对着老婆发毒誓永远不沾麻将并且将家里面的凡是带麻字的东西全部扔掉包括老婆长了几颗小点点的脸。由于自然法则,他们变得越发狡猾。我在最初的几个月里一无所获。我焦急地搜寻,远涉方圆几十里。在这样的年龄,我的同胞尚在安乐的小窝里享受恩赐,最多在自己的地盘练练身手。而我已历尽磨难,沧桑过早地写在脸上。      在我最接近成功的时候,往往跟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0.01公分,然后在一个时辰之后,我就会死在这群屠夫手中,这是一项暨定程序。     不知道算不算是一个记录,那一天深夜,我输掉了所有的小金库,只剩下两张背面是三峡风光正面是少数民族父女并排合影照片的因保管不好而快要掉角的叫做人民币的纸张,而老婆还吵着要吃炒田螺炒大虾炒泥鳅炒鸡杂炒回锅肉炒牛排炒瓜子炒热带鱼和一碗三两的微放辣椒的清汤鸡杂面,还好老婆不喜欢吃大象狗熊狮子老虎猎狗,要不然我一定是完蛋了。而卖诸如上类东西的老板正是隔壁二狗子的老乡的姑妈的二哥的小儿子的女朋友的妈的同事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他将那碗盛满鸡杂的最多只有五六七八九十根而冒充三两且忘了加盐以及味精和香油的面送到我面前,用充满油腻的苍蝇上去都得打保险带的脸对着我发出了最令人神秘的堆笑(神秘程度远高于蒙娜丽莎),然后没收了我仅有的那两张纸币。那一刻,我无语。    第二天,老婆肚子长拉不懈,医生说介绍一个吉尼斯纪录的公证员给我们认识,希望能将拉肚子的时间载入史册。     这事儿也就这样了――我知道,打麻将对我来说,就像跳悬崖,非常过瘾,但不能保证不付出诸如断脚残臂开肠破肚脚指姆粉碎性骨折发型枯槁耳鸣头晕性功能意外丧失。昨天晚上又跳下去了一回。原因是我嘟囔了一句几个牌友不如我家邻居太婆的牌出得好,他们认为这叫狂妄。我跟他们讲你们没有文化不会用成语就不要乱用,讲起文化来哪里有你的份?我学写八股文是什么时候?认识你们是什么时候?我把狂妄的意思解释清楚以后,那几个屠夫开始撒泼。撒泼无效,就挟持我冲出门去直奔悬崖了。可见真理说不得,他们当然不如太婆牌出得好,这是事实,人所共知。人家什么技术,你们什么技术?可是我这么跟他们说,他们下手更狠,以至于我怀疑他们可能是资本家反动派的特务专门潜入人民内部残害一些诸如我这类的说实话追求真理的美男子。    结果,我摔断了大腿小腿胃十二指肠以及我最值得骄傲的充满对胜利真理美女的向往追求的眼球。     在今天早上,伴随着日出,有一个声音从我心里具体来说是在胃及十二指肠左边肋骨之内大概拳头大的地方通过神经链组成的远胜于电信手机传送速度的高速通讯网络送达到了我的耳边,轻轻跟我讲了一声“你是个应该戒赌的英俊的蠢猪”,因为这一句话,我会一直记住这个声音,记住这一天。如果记忆是一个猪头的话,我希望这一个猪头不会健忘,如果一定要加一个日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
幽默幽默爆笑笑话-一念之间的十年
-- 十年以前听罗大佑的歌,大家说我很前卫;十年以后再听罗大佑的歌,大家说,哦,原来你是个这么怀旧的人啊。罗大佑是谁?――邻居家小妹问我。   -- 十年以前别人的笑话常常让我捧腹大笑;十年以后只有老板的笑话才能让我捧腹大笑――即使已经听他说过八遍了。   -- 十年以前我以为我的生活至少会有500种可能;十年以后我知道我的生活只有2种可能――晚上回家吃饭和晚上不回家吃饭。   -- 十年以前别人总是对我很愤怒,就好像我一直是个不良少年一样;十年以后我总是对别人很愤怒,就好像我一直是个良好少年一样。   -- 十年以前在街头看见她神情羞涩地挽着一个英俊挺拔的男友,一边柔声低语着什么,我愤懑地吹起口哨踢飞一粒石子;十年以后又在街头看见她头发蓬松地拉着一个拖鼻涕的男孩,一边厉声呵斥着什么,身后5、6米开外,是她头顶微秃、肚腩渐挺的丈夫。――一直窃喜在心。   -- 十年以前一个会写诗的学长与我促膝谈心,告诉我文学是一个好东西;十年以后做了老板的他又与我促膝谈心,告诉我钱是一个好东西。   -- 十年以前同学见面,大家说进步,学习进步;十年以后同学见面,大家说发财,恭喜发财。   -- 十年以前喜欢两个歌手,一个好像很沧桑,一个好像很忧郁,于是省下钱买了他们的每盘卡带;十年以后沧桑的那个离了婚,胖了,又唱歌了,打扮成新新人类一样,忧郁的那个破了产,胖了,又唱歌了,很搞笑很恶俗的那种。买了他们的D版唱片,一边听,一边想明天也去买一套衣服打扮成新新人类玩,一边被逗得大笑。――那些卡带,很久没有听,大概都走音了吧。   -- 十年以前我是这个城市里被嘲笑的外来者;十年以后我嘲笑这个城市里的外来者――但不嘲笑比我有钱的外来者。   -- 十年以前津津有味地看偶像剧,逢到中间插的广告,连忙换台或者上厕所;十年以后津津有味地看各种广告,逢到偶像剧,连忙换台或者上厕所。   -- 十年以前我听见别人说谎,立刻会大声地揭穿;十年以后我听见别人说谎,笑笑,就走开了。   -- 十年以前我常常很傻;十年以后我常常很会装傻。   -- 十年以前我因为不懂而痛苦;十年以后我因为懂得而痛苦。十年以前我对一个女孩子说:“我爱你。”她说:“对不起,我们还小。”;十年以后我对一个女孩子说:“我爱你。”她说:“对不起,我还小。”   -- 十年以前明知道那个女生很喜欢自己,也不敢追她――怕被拒绝;十年以后明知道那个女生不喜欢自己,还要去追她――被拒绝也无所谓。   -- 十年以前邻居养了条小狗,我每次回家,它都会窜出来,呼噜呼噜地用鼻子蹭我的裤腿;十年以后偶然回到老房子,邻居家的那条狗已经很老了,躺在门边晒太阳,看见我,忽然摇摇尾巴,站了起来。――它居然还认得我!   -- 十年以前,别人告诉我一个故事,我假装不信,其实是相信的;十年以后,别人告诉我一个故事,我假装相信,其实是不信的。   -- 十年以前我以为孩子是一个奇迹;十年以后我知道母亲才是一个奇迹。   -- 十年以前我认为我需要很多人的爱;十年以后我知道很多人需要我的爱。   -- 十年以前交过一个笔友,寄来一张红色的树叶书签;十年以后整理柜子时,忽然掉出这张书签,还有几封信。信扔了。书签被随手一搁,后来也找不到了。――保存了十年的东西,才几秒钟的工夫,就没了!
幽默幽默爆笑笑话-乱七八糟《天仙配》
Banly
  董永今天非常高兴,因为他养的一头奶牛得到了村里员外的高度评价,说这头牛的牛奶:“奶味十足,不受污染,是真正的绿色食品”,并且暗示如果董永聪明的话以后每天早上都要给他送1公升的鲜牛奶,那么员外大人会考虑替他上报卫生部,给他的奶牛评一个“部优”的称号。可惜的是董永笨笨的,不懂暗示,一味坚持他的牛奶必须要用钱来买的。
   不管怎么说,我们都知道了董永今天有一个好心情。他的奶牛看起来也很乖哦,跟在董永的后面,一口一口地吃着未受污染的绿草。
   董永的腰上插着一跟竹笛,其实,他是不会吹的,只是去年村里的秀才跟他说过牧童必须要有一根笛子才象话,虽然当时董永不听,但是今年这个秀才已经考上了大学,于是董永也就在腰上插一根笛子,见人就说:“这是我们的大学生亲口叫我插的哦。”别人叫他吹来听听,他却都是高深莫测地笑笑而已。
   今天特别高兴的董永看看周围没有人,终于拔出笛子,放在唇边就吹了起来:“!@#$!@#!@#$!@#$”话说天上有七个仙女姐妹因为放假,太无聊了,就约定到凡间去游泳,没有办法,天上是没有游泳池的,都是那个该死的雨神,把水都收归己有,每一克水就要收费1美金,简直是天上的第一奸商。
   七姐妹到了一处,水清草绿,哇,而且没有收费站耶,高兴起来她们也忘记要搞清场的工作了,脱下衣服就跳进水里玩了起来,呵呵,美女出浴,儿童不宜,此处删去1234字。
   突然,一阵怪声传来,七姐妹们听得花容失色:“赶快跑!!”可是非常不幸,最小的七MM因为功力不足,活生生在怪声中惨叫一下,就此晕在水里了。
   董永吹笛子正吹得高兴,却听到一声惨叫从不远处的一个臭水池里传来,他赶快跑过去。
   啊?!一个不穿衣服的美女倒在臭水沟里哦!8)~董永虽然笨,还是有一点点的审美能力的他在去年就写过一篇?论奶牛的美与奶水味道的关系 ”的文章并且还因此得到了一个审美科代表的职务专门负责村里的CI设计。 好了,闲话少说,只见董永双眼发亮,一步就跳进臭水沟里,把七仙女粗暴地拉到了岸上。
   因为董永的笛子功夫实在是太厉害了,七仙女一时还没有从昏迷中醒过来,董永总算当过课代表,所以没有进一步的什么越轨行动,只顾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躯体,口水哗啦啦地在地上注成了一个小坑。
   昏迷中,董永口水流淌的声音是七仙女梦里的瀑布,正在沉醉间,一阵好色的风吹过,七仙女立刻警备地醒了过来。
   “天,这里是哪里?天,这个口里会流出瀑布的家伙是什么人?天,如果把他带到天上去的话我岂不是发财了?靠他口里流出来的这些水都可以成为百万富翁了的哦。天,为什么我没有穿衣服?”
   董永看到七仙女睁开了眼睛,耀眼的神采使他也一时无法说话。
   “妈妈啊,会有这么美的人么?妈妈啊,这么美的人我一定要娶她当老婆的!妈妈啊,我忍不住了……”
   “哞……”一声牛叫让两个胡思乱想中的家伙醒了过来,董永说:“姑娘,你   是从哪里来的?衣服被强盗们抢去了吗?你……没有吃什么亏吧?”七仙女一听就想起来了:刚才我游泳游得好好的,不知是什么怪物在叫。一定是新式的声波武器,我一下子就被这个声音打晕过去,嗯,好象也没有吃什么亏了”董永说:“那你先找自己的衣服穿好吧,我挤一点牛奶给你喝。”然后董永就转过身去挤牛奶了七仙女想,这个人倒是不错,想归想,她立刻把飞行衣穿上了。就在这个时候,董永用葫芦装了牛奶过来,要七仙女喝,七仙女一闻到牛奶的味道,就想起小时候因为不喝牛奶而被王母娘娘罚跪的事情,不由自主地眼泪就掉了下来,董永心中一阵暗喜:“呵呵,这样给你喝牛奶你就如此感动了啊?要是……xixi”七仙女好不容易才止住泪水:“我不喝,我走了”然后转身就走,可是因为在凡人面前不能施展飞行术,所以她只是慢慢向前走去。
   这个变故让董永很伤心哦,他觉得悲从中来,很想悲歌长叹一下,于是,很潇洒地反抽竹笛,放在唇边就又吹了起来:“!@#$!@#$!@#$@!$”“天啊,又来了”七仙女悲惨地再次晕倒董永呆呆地看着七仙女慢慢以昙花枯萎的姿势倒下,久已不起波浪的心中猛然一痛,仿佛是在无尘的午夜静空里闪过一道霹雳,被撕裂的不仅仅是一个笑嘻嘻的面具,被释放的不仅仅是一丝远古遗传下来的温情,董永的笛子从指端滑落,天地静默,只有笛子掉地的声音,这个声音,让董永成年后未曾哭过的眼睛盈满泪水,然后,顺着他污垢的脸流下,洗出一道道他原本白玉般的肤色。董永知道,这个倒地的女孩,将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他要保护她、让她欢乐、给她幸福……无原无故中,董永觉得这个片刻的时间充满了宿命的意味,似曾相识的场景是否业已在几千年前被多次地重复过了呢?天空依然晴朗,鸟儿还在歌   唱,可是董永的内心风起云涌,所有的感觉和一切的思想在体内冲突、争执、纠缠……
     七仙女被笛子再次击倒,她这次因为有了经验,所以多年修炼而来的功力还是替她保留了一片空明的自我知觉。
    她
   已经知道,这个笛声不是什么武器,也不是什么故意的伤害董永呆呆地看着七仙女慢慢以昙花枯萎的姿势倒下,久已不起波浪的心中猛然一痛,仿佛是在无尘的午夜静空里闪过一道霹雳,被撕裂的不仅仅是一个笑嘻嘻的面具,被释放的不仅仅是一丝远古遗传下来的温情,董永的笛子从指端滑落,天地静默,只有笛子掉地的声音,这个声音,让董永成年后未曾哭过的眼睛盈满泪水,然后,顺着他污垢的脸流下,洗出一道道他原本白玉般的肤色。董永知道,这个倒地的女孩,将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他要保护她、让她欢乐、给她幸福……无原无故中,董永觉得这个片刻的时间充满了宿命的意味,似曾相识的场景是否业已在几千年前被多次地重复过了呢?天空依然晴朗,鸟儿还在歌唱,可是董永的内心风起云涌,所有的感觉和一切的思想在体内冲突、争执、纠缠……
     七仙女被笛子再次击倒,她这次因为有了经验,所以多年修炼而来的功力还是替她保留了一片空明的自我知觉。
    她
   已经知道,这个笛声不是什么武器,也不是什么故意的伤害,只是一个牧童的无意而已。保留着清醒的昏迷彷如一梦,白色的天堂里不曾有过的梦纷叠而来,绿色的树叶在风中摇动的影子其实比天使们装腔作势的舞步要好看得多,听,放肆的鸟在唱着山歌呢,没有了规定好的旋律,没有了高贵的礼仪,没有了一切的束缚,原来放任自然的音乐才是最美丽动人的音乐……只是,只是为什么有一个象是溺水中的人在挣扎的声音呢?七仙女的好奇心终于战胜了可怕声音的困扰,她努力转过头去一看,不禁大笑了起来,因为,董永正自己卡着自己的脖子在哭着呢,可是,蓦然看到董永脸上的泪水,七仙女茫然起来了,因为她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可以这样流泪的男人呢。
   她默默起身,轻轻走到董永的身边,从百宝袋里拿出一条她自己织了七天七夜的丝巾出来,很自然很熟练地替董永擦去泪水,这个时候,他们好象是触电了,一震,为什么从来没有过的动作可以做得如此熟练?为什么从来连梦都未曾梦过的场景可以如此亲切?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两个人用一种陌生而又热切的眼神相互交流着内心的冲动,然后不约而同,紧紧拥抱到了一起……
   一只狗狗看着蝴蝶在面前飞舞,看着看着,舌头就耷拉了下来。它不知道自己是狗在看蝴蝶还是蝴蝶在调戏它。
   黄昏中,狗在蝴蝶的翅膀以外看到了夕阳、炊烟和牵着牛慢慢走近的董永。
   “咳咳咳……”一阵咳嗽从茅屋里闯了出来,人随声出,七仙女蓬头散发地冲出柴门,手抚着胸部急促地喘着气,只见她额角似黑非黑,眼眶一大一小,眉毛如立未立,仿如钟无盐重生,宛若母夜叉再世。刚刚下班回家的董永吓了一跳,不紧喃喃自语:“我莫非是在做梦?”偏生这句话就让七仙女听到了,她高兴地问:“亲爱的,你不是在做梦,是真的耶!我刚刚搞定了你那台做饭的机器,已经做好了晚饭!我聪明吧?呵呵,本来还想微波一根玉米棒给你的,奈何找不到电源插座,算了!你真好!我现在是不是很美啊?让你怀疑是在做梦。”董永那个感动啊,比今天卖了300块钱的鲜奶还高兴,不过他因为受不了七仙女那个模样的视觉刺激,赶快扑上去紧紧把她抱住:“阿七,我爱你!”
   吃饱了饭,董永兴致勃勃地说:“最最最亲爱的阿七,你知道吗,今天我到市场卖鲜奶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什么计划生育宣传队,他们免费在派发一种叫做安全套的东西,我们不如一起来玩玩?反正现在外面在下雨,也无法去湖边喂鸭子了”七仙女脸红红地,低着头“嗯啊”一声。灯灭了,听隐约传出来的声音,他们好象玩得很开心。一道闪电亮起,只见他们手里都拿着几个吹得胀胀的气球。
   电神无意中看到这个景象,不禁大笑起来,再也无心做事了,赶快就跑回天上去做主页,心里得意的想,我的周报有了这个劲稿,看来本周的访问人数一定会超过一千万次的了,他刷刷刷几下就拟好了标题:“七仙女教你使用安全套”天上的流言也不会比小李的飞刀慢,一下子,大家都知道七仙女的下落了。谈论起这个可爱MM的现况时,大家都暧昧地想起了电神的周报,然后就笑得比较没有修养。
   终于王母娘娘知道了这个事情,当然大发雷霆!她把所有更年期的怒火都发作了出来:“你们快去把那个不孝的女儿给我抓回来,谁把她抓回来我就把她许配给谁为妻!”
   七仙女的姐姐们“哼”地一声:“她母亲的,如果是我们把她给抓回来呢?”王母更是生气:“好!我就叫你们几个去抓她,然后抓回来后罚你们做lesbian!”姐妹们开始怕了,只好得令下凡,可是她们几个都苦着脸:“我们不要做lesbian,我们要嫁人的。”老大说:“不如我们假装抓不到不就行了?”老二说:“不行,要是别人抓到了那我们不是很没有面子?”老三说:“干脆我们把她抓到后给杀掉吧?”老四说:“不行,姐妹情深啊,你杀她我杀你的哦。”老五说:?有一个办法,我们帮助他们移民吧,把他们搞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荒岛上就行了!”老六说:“我支持老五,少数服从多数,你们的主意都是一票,我们合起来两票呢,就这么定了!”
   在姐妹们的帮助下,董永和七仙女来到了一个岛上,哦不,应该说是来到了两个岛上,第一件事呢,当然是为这个岛起个名字了,董永存着一点私心,他想无论如何这个岛都应该让我来命名才对,这样以后有什么主权归属的问题我才可以占到一些上风,想到得意处,他不禁“蟹蟹蟹蟹”地笑了起来。
   七仙女:“亲爱的,我们被流放到这样一个地方来,你觉得很高兴啊?真是爱你,为了我,你可牺牲了很多的哦。”
   董永细细一想:“没有什么啊,你看,我们连牛都带来了,还有什么牺牲的呢?我刚才是灵感来了,替这个岛起了个好名字。”
   七仙女:“什么名字呢?亲爱的,可以让你这样高兴?”
   董永:“拿笔墨来!我要题字!!”
   七仙女:“哇!我的英雄,你还会题字啊?从来没有看你提过笔呢?我不认字的哦,教我!”
   董永一愣:“哦,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会写字,呵呵,原来我不会的,免了,随便叫个会写字的过来。我口述。”
   土人:“!@#$!#@$!@#~!@#!#E!@#”董永:“没有人识字?没有关系,我说了,你们记住!这个岛,以后就叫做‘牛者栏’啦”七仙女:“好深奥哦,不懂!”
   董永:“我们不是来养牛的吗?来读书的叫做学者,来行脚的和尚叫做行者,来写小说的叫做作者,我们不叫牛者叫什么?”
   七仙女:“那么为什么是栏呢?”
   董永脸色黯然一变,长叹一声:“我们现在被困在这里,与世隔绝,这个地方,就象一道栏杆,把我们和外面的世界给隔离开来了。所以,岛是两个岛,还不如叫做栏比较合适。”
   说到这里,董永突然又高兴起来:“这里有两个岛,不是意味着我们将要生双胞胎的吗?”气仙女在一旁被气得咬紧了牙:“哪里来这么烦人的作者,油嘴滑舌的,没半点正经!我不要你的啦!”
   夜深。
   牛者栏岛上月明星稀。董永一时无法入睡,一个人走到海边看海,风,猎猎吹刮着他的衣襟。
   人的内心都藏有一种叫做寂寞的东西,但是在如此良夜,所有的个人感觉,都在海浪的翻滚中被绞碎,然后化入沉静的夜色,无言地让风冲刷着。
   董永的心神虽然溶进了大海,但是,突然一股杀气让他的心神为之一慑。
   他纹丝不动,全身放松着,这个时候,看起来全身都是破绽,但是每个破绽都又象是一个诱敌的陷阱。
   他等。
   等着杀气化为真正袭击的那个瞬间。
   人的一生很长,但是往往只有几个瞬间才是人最能灿烂的时候。
   董永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他正在以最虔诚的心情等待着一个杀戮的瞬间。风突然停住,仿佛在两股浓重的杀气中不堪重负而退却。
   静,恒如千古的静。
   天上有一颗星闪了一闪,就在这个时候,杀气凝成一丝尖锐的破空之声刺向董永。比闪电还快!
   董永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他转身,挥手,一根牛绳弯弯曲曲从一个绝无可能的角度缠向黑暗,回抽,牛绳的另一头已经捆着一个土人。一招,只是一招。但是这一招已经凝聚了董永一生的修为。所以他自己对这一招也是充满了自信。
   他冷冷瞪着土人:“为什么?”
   “好功夫!何必多问?!”土人居然说的是一口标准的国语,只是怨毒的眼里仿佛蒙上了一丝痛苦的神情,但是倔强的嘴角却如同石刻,没有半点的动摇。
   董永凝视着他,很久才说:“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都有自己做事的理由。你走吧。我也有自己的秘密,我不杀你,你也不用再来骚扰。OK?”
   土人愣住:“你不杀我?我刚才想杀你,你为什么不杀我?”说到后面,声音已经有点嘶哑。
   可是,董永已经收起牛绳,转身而去了,土人看着董永慢慢而去的背影,全身开始不停地颤抖,如同石刻的嘴角开始扭曲。
   他抬头向天,口里喃喃说道:“天,为什么我一个神仙居然打不过一个放牛的?难道,阿七的选择真的比我强?”
   一幕幕在天上和阿七玩耍的旧日片段纷扰在他的眼前不停重叠。他双手抱着头,拼命摇着,可是记忆里阿七的影象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大,到最后,天地间好象就只剩下阿七的娇笑了,他惨叫一声,跳了起来,在空中翻了108个跟斗,然后一头栽到海里去了。
   一切如故,只有夜色淡然地看着人间天上的这些感情纠纷。
   董永转身离开那个土人刺客之后,心中也已经把他给忘记掉了,他向着不远处那个被一片白色沙子围着的家走去,他知道,熟睡中的七仙女一定正在梦着他的,想到这里,不禁微微一笑。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七个人影鬼魅般挡住了董永的去路。不等董永说话,七种武器就从不同的方位用不同的招数向董永发动了攻击。
   最快的是那个拿着娥眉刺的,眨眼间就把锋芒闪动的娥眉刺递到了董永的胸前,同时,一把鬼头大刀随着一声断喝斜斜劈下。脚下有两把剑舞成两朵花缠来,背后风声急促,一听就知道是流星锤所刮起的,可是,急促的风声中有细微得难以分辨的两个异响才是最致命的暗器。
   同时在瘁不及防被七种武器袭击,董永天然的直觉并没有出错,一出手就先把两颗最要命的暗器兜住然后反打地下的两个剑客,翻身抽出牛绳一甩,把流星锤拉得真如流星砸向持鬼头大刀的,刚抬脚踢开娥眉刺,心口突然一痛,终于受伤。原来最致命的还不是那两颗暗器,最要命的是一直没有露面的另外一个人。转眼间,七个刺客已经死了三个,伤了一个。但是,董永也受了重伤,他捂着胸口,看着一个慢慢走来的老人。深一吸气:“来者何人?为何袭击董某?”
   老人不理,先检查了一下其他刺客的情况,悠悠一叹:“唉,我们八仙何必一定要来赶这趟浑水呢?这下搞得兄弟死伤,何苦何苦。”突然一闪,老人已经站在董永的背后,连续7拳18腿,董永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拳腿都结实的落在董永的背部。他连吐鲜血,慢慢倒下了。“住手!”随着声音,七仙女瞬间已经站在老人和董永之间。
   七仙女俯身轻轻地抱起董永,董永的口鼻处溢出的血注在七仙女白色的衣襟上,一如在雪地上迅速绽开的梅花,冷傲而又无比凄然。七仙女一边告戒自己:“一定要沉着,一定要沉着!”一边跪坐在地上,把董永用一只手抱在怀里,另一只颤抖着的手飞快地掏出一颗药丸喂进董永的口里,这个时候,她不由自主地滴下了泪,泪水滴在董永的脸上。董永动了一下,挣扎着挣开眼睛,一怔:“你快走,我来对付他们!”他想从七仙女的怀里爬起,可是一阵晕眩又让他不醒人事了。七仙女眼里又是忍不住地流下了泪水,她没有去理会环顾着的强敌,细细替董永把了脉,然后也不会头,低低地喝了一句:“八仙老鬼,你们那个身上带有上好的金创药的,快拿出来!”老头“桀桀”一笑:“七姑奶奶,你以为现在还是天上的季节么?王母娘娘下令捉拿你归天,为了可以财色双收,有不少英雄们都下来改行做捕头了哦。要金疮药没有问题,不过你要答应跟我们归天去。”七仙女不再说话,痴痴地看了董永一眼,这才舍得把眼睛挪开,当她把眼睛转向老头时,眼光冷得象是冰川中刚磨出来的一道剑芒:“好吧,本来我是不杀人的,可是今天,为了董郎,我只好先把你们都杀了。”说完她的身体旋转了起来,越转越快,最后象一柱寂寞的烟火冲上了天,就在敌人眼眩地看着时,烟花爆开了,点点星火已经以比闪电还快的速度刺进了敌人的心脏。
   七仙女飘飘落地,八仙的老大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七仙女看都没有去看她第一次杀人的结果,她只是快速走到董永的身边,用最轻柔的姿势抱起董永,慢慢向家的方向走去。
     满屋的烛火映得什么东西都有着通红的光泽,但是,躺在床上的董永的脸色却越来越是苍白,窗外,秋天的树在风中正飘落着它枯黄的叶子,仿佛在预示着什么又是在悲悼着什么。已经有三天三夜没有吃饭也没有睡觉的七仙女依然用很紧张的神情在注意着董永的每一个变化的神色。而她自己却顾不上注意一下自己的憔悴。她搜索着自己所懂得的每一个疗伤的办法、试用了所有自己可以找到的药物,可是,看着慢慢流失着生命的董永,她突然感到了从未有之的无助、弱小、疲累和害怕。她怕,不敢去多想董永的伤势;她怕,不敢去考虑没有了董永的未来;她怕,不敢追究因为自己而使董永死亡的责任……终于,泪水又一滴滴地掉下,七仙女伏在董永的身上大声哭了起来,放纵了自己的悲伤,把所有的情绪都在泪水中发泄了出来。这个时候,蜡烛陪着滴下了如血的烛泪。哭着的七仙女不知不觉就趴在床边昏睡过去。
   梦,不由分说地困住了七仙女的灵魂。
   一片混沌的没有天地,没有光明也没有黑暗。
   “这个是什么地方?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地狱?”七仙女暗自想着,双手拢在胸前,不为冷的感觉,只是为了孤单。她一个人在这个并无所谓方向的空间里慢慢走着,环顾四周,除了混沌的灰色,还有混沌的灰色。
   蓦然间她想起还在死亡边缘的董永,不由得着急起来:“我怎么会在这里?董郎现在在什么地方??会怎么样了???”一着急她跑了起来,可是,又停下了,因为她觉得跑是跑不出这个地方的,想到这里,她绝望地跪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脸,想哭,已经没有了眼泪。
   一个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境由心生,情随人灭。七公主,你想摆脱你的烦恼吗?”七仙女抬起头,曾经神采飞溢的双眼无神地望向远方:“现在,谁可以帮助我呢?”“你!现在只有你才能帮助你了,放弃是自由的开始,离别是幸福的重生!”“可是,我放弃不了,就算我放弃了,我心中的那个人还是永远无法忘记的。再说,他现在,已经被逼要放弃我了……”说着,七仙女想到董永,心就好象有刀子在捅着。一下下地痛入心扉,如此清晰的痛楚,根本不是梦中的感觉。她猛然心中一震:你,莫非就是西天佛祖?!请一定要救我的董郎!”“为什么不求我解除你的痛苦呢?”“我的痛苦就是因为董郎的伤,救了他,就是解除了我的痛苦。”“如果你的爱可以救他,你愿意舍弃你的爱去换得董永的生命吗?”“什么意思?”“董永因为你而被天兵天将追杀,就算我现在救活他,不用三天,他又会再死在别人的刀斧之下的。所以,你要救他就必须舍弃你对他的爱。”良久,七仙女喃喃说道:“我明白了,对于凡人来说,我尊贵的身份就是一道恶毒的诅咒,我美丽的容颜就是害人的毒药,我佛慈悲,请告诉我,是不是除此以外,别无他法?”“有情无人,要人活,就必须无情。要守情,就必须接受悲剧的结果。”“我不怕悲剧,只是,董郎的生命如果失去,那么对他是不公平的,而我,守着这样的情更是难以消受……好吧,请说,如何才能舍情救人?但是就算用我的无情去救了人,我始终还是无法安心!”“你把心拿来,我替你安!”“我的心?”七仙女隐隐地想到了一个什么的关键,她不再言语,跪在地上拜了几拜,突然就醒了过来,还是趴在床边而已。
   雨。到处都是雨。
   天上倾盆着雨,地面飞溅着雨,七仙女的泪就象在心灵深处滂沱着的雨,可是,她已经有了决定。
   望着昏睡在床上的董永,她连眼睛都不愿意眨,甚至,连眼泪都不敢流了,怕遮住了自己无法割舍的目光。
   “亲爱的,我走了,我知道我这一走就不能再和你一起了,可是我不走,也同样无法跟你在一起。所以我必须走!”
   她伸出手,抚摩着董永渐渐变得灰黑的额角:“你醒过来后就已经看不到我了,我还算是比你幸福,可以在这个离别的时候这样看你、摸你……”而你,在发现已经看不到我的时候会不会很伤心?会不会很悲痛?不要啊,你一定要挺住的。不然就辜负了我这次离去的意义”她俯下身子,轻轻在董永的唇上一吻,凌乱的发梢沾着泪水,湿湿地贴在了董永的脸颊上,仿佛也是依依不舍:没有我的时候,请你要照顾好自己,照顾好牛牛,照顾好这个岛上的所有一切,这里,是我们共同一手建立起来、维护起来的。“没有我的时候,你不要想我,连梦都不要去做哦,因为我知道,那样的思念会让人的心中真正滴出血来的。”没有我的时候,你会寂寞的,那么,你还是练练你的笛子吧,记得第一次我们见面时的情景吗?记得你为我端来第一碗牛奶时那双颤抖的手吗?记得我那并不是因为你而流的泪吗?”
   她慢慢立起变得僵硬的身体,一小步、一小步地退向门口,泪,又不听话地模糊了视线,她胡乱擦去,嘴唇在紧咬着的牙前面扭曲着,浑身差点失去了支撑的力气:“我……我走了……”要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并不想过的啊……“可是,我必须过……我还要在天上用我唯一不死的牵挂来佑护人间的你……”王母其实对我很好,请你不用担心的,我愿意上去,一定可以换来你的生命的!”
   七仙女不敢再停留了,她知道,再留下去自己都会无法控制的了,一个踉跄的转身,飞……天空中漫布着的雨帘划过一个最沉痛的裂口,瞬即闭合。
   董永醒了过来,他在昏睡中所听所见,此刻都已成为一种记忆在脑中浮现着。他微笑。走出空荡的家,他望着天。他微笑着,然后,一口鲜血从口里狂喷而出,他稳住自己的身躯,保持着仰头望天的姿势,仿佛想站成一个石像,然后千年望天。
   又一口鲜血喷出,他晃了一晃,终于转身,走向牛棚,牵着牛,向着水草肥美的地方走去。越走越远,直到我们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再也听不到他的消息。
   所以,这个故事就这样只好结束。
幽默幽默爆笑笑话-阿Q.com
中国呐喊
  这年头想发财的人满街都是,你随便有手一指就有可能“点击”到一个想发财想疯了的人。当然,套用一句名人的名言“不想发财的人不是一个好人”,那么我们就应该对“想发财的人”报以友善的目光了。阿Q也不例外,毕竟阿Q也是一个人嘛,我们没有理由剥夺阿Q“想发财”的权力。 
  阿Q这段时间以来常常听假洋鬼子说些什么“电子商务”“网站”“点COM”“上网”之类的新鲜词,这些词可是阿Q以前没有听说过的,阿Q闲来没事的时候想“TNND,这假洋鬼子说些舍玩意?俺改天得好好问一问他。”在阿Q的“不耻下问”和死皮赖脸百般求爷爷告奶奶之下,终于被他弄清了那些新词是咋一回事,也弄清了那是最赚钱的玩意。来“想发财,做网站!”阿Q边捉虱子边想,“TNND,想不到有这么好的事被俺遇着了,实在是太好了!”,“嗯,NND,俺屁都不懂怎么做网站?NND,被这个假洋鬼子骗了,改天到他家门口撒泡尿,臭死这个混蛋。”,“呸,有钱有啥用?有俺这么自由自在吗?有俺这么多虱子吗?发个P财!”。人生就是这么奇怪,正当阿Q“想通了”,准备以一颗“平常心”来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发财机会时,机会偏偏就在此时“很不幸地”找上了阿Q! 
  太阳已老早挂正当空了,阿Q正梦想着自己的左手摸着吴妈的右手,这个梦是阿Q一直以来的“例牌”,每天必做的“功课”,当然这也是阿Q先生一生中最大的愿望;正当阿Q的左手伸向吴妈的大腿的时候,突然假洋鬼子出现在面前。“唉,NND,这假洋鬼子真不是人,不给我发财还不算还来搅和我的好事。”。“阿Q哥,阿Q哥,快起来,快起来,大伙等着你分钱呢!”睡意朦胧的阿Q感觉到真是有人正叫着他的名字,瞪大眼一看,原来是假洋鬼子!“又是这个鬼,大白天的来打断俺的好梦,祝你生个儿子没P股。还阿Q哥呢?这小子准没安好心。”阿Q吱吱唔唔地在肚子里说着只有他才能听得懂的话。 
  “嘿嘿,阿Q哥,阿Q哥哪,我这是专程来接您老人家的,你老人家昨晚可睡得香吧?”看着假洋鬼子一付“擦鞋擦出了面”的嘴脸,阿Q突然想到了一件很恐怖的事来“哦,NND,这小子不是想把我当做商务给电子了吧?大事不好了,俺一个孤家寡人的不知道被电到什么地方了。怪不得这小子叫俺阿Q哥呀,我还以为是在做梦呢。呜呼,天灭俺也,俺不怕,俺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阿Q做出了一付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样子。假洋鬼子在很小心地陪了几个不是之后说“阿Q哥,是这么回事,我准备搞一个电子商务网站,得请您老帮个忙,您老有没有意思?这可是个发大财的机会呀!”假洋鬼子说完做了个点钞票的动作。“是不是,是不是,俺老早就想到是把俺给电子了,果然是真的,果然是真的,那一个没良心的家伙‘点击’了俺呀?”阿Q虽然有点悲痛欲绝,但一想到自己竟然会说‘点击’这词,马上就高兴起来了。 
  在假洋鬼子努力的解说之下,阿Q才弄懂了事情的真相,原来假洋鬼子是要把阿Q身上“宝贵的”虱子当作商品卖。“我一个月给一千块钱你,而且每卖出一只虱子还有提成。”阿Q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眩晕,之后发觉自己原来是傻了,“NND,这个世界上还有人买俺的虱子,这是那门子的怪事呀?”阿Q想着想着,突然用手狠狠地打了几巴掌自己的脸。“阿Q哥,你怎么自己煽自己耳光呀?”假洋鬼子一付关切的样子。“NND,昨晚俺睡前捏死了二十几只虱子,这,这可损失大了。”“没什么,没什么,这是一千块钱,算是订金吧。阿Q哥,俺就不打扰您老人家睡觉了。哦,对了,我们的那个电子商务网站名字叫做‘阿Q.COM’,嘿嘿,您老人家的大名现在可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我走了,您老慢慢睡吧,一有人买虱子我就马上叫人来捉。白白,白白!”假洋鬼子乐滋滋地走了。 
  “一千块钱,一千块钱?”一千块钱到底有多少呢?阿Q现在还是算不出来,阿Q现在才觉得自己的手指、脚指不够用了,“NND,才十只手指呀,怎么数得过来呢!要是,要是有一千只手指就好了!”不过,一千块钱对于我们亲爱的阿Q先生来说确实是一个天文数字般的数目,要知道平时里阿Q口袋里装着几毛钱头就会抬得老高,就会认为自己是一个有钱人。现在,一千块钱,那阿Q不是成了巨富了,于是阿Q先生就准备好好计划着怎么用这笔“人生的第一桶金”。 
  世事很神奇吧?连阿Q这样穷得差不多只剩下一条底裤的人一夜之间就成为了“巨富”、“老板”,所以我们的阿Q就有点手足无措起来。“嗯,得买几件象样的衣服,得先把俺这‘天体’洗得白白的,吴妈这骚货一看见我就掩着鼻子走得远远的。有了靓衣服,洗白白了,还得做一个马杀鸡,听说现在的马杀鸡妹妹骚得很呢!嘿嘿,老子得享受享受,想想俺年纪一大把了还没有被小妞摸过,也没有摸过小妞。”阿Q闭着眼睛,跷着二郎腿得意洋洋。“老子再建一间大大的大大的房子,起码要比钱府大,再把吴妈娶过门来,哈哈... ...”有了钱是不是有很多要花钱的梦想可以实现? 
  阿Q果然按照自己的计划一步一步地做了,现在他刚刚完成“阿Q大计”中的第一步“买衣服、洗白白”。穿了又新又靓的衣服当然再也不能躺在草堆上了,阿Q懊悔着“以后再也不能躺在草堆上了”“穿这衣服还真不习惯”“以后再也不能偷偷摸摸地摸吴妈的小手了”... ...阿Q越想越"懊悔",越"懊悔"脸上的笑意就越浓。 
  “阿Q哥,阿Q哥。”正当阿Q“见牙不见眼”的时候,假洋鬼子出现在阿Q的面前,“这混帐东西,总是在俺最爽的时候冒出来,太没意思了。”阿Q心里是这么想,可脸上却是一付笑容可掬,“鬼哥,大驾光临寒舍有啥事呀?”别看阿Q斗大的字都不识一个,但现在说起话来却是有点象知识分子。 
  “哦,不好意思啦,打扰您老啦,我还是这么性急,天没多亮就来找您了,事情是这样的,有一位欧洲人准备买十只阿Q牌虱子,我这是向您要虱子。您看看能不能捉出十只虱子来?”“没有,我这几天没有虱子。”“没有??”假洋鬼子一付不相信的神情。 
  “是没有,自从俺洗了个白白,穿上这件靓衫就再也没有虱子了。”“没有!!”假洋鬼子的语气有点凶,“怎么会没有?我收了人家的订金,你知道不知道如果没有虱子给人家,我就要赔上双份的钱?哼,你快点弄出十只虱子来,明天我再来一趟,如果还没有虱子,你就玩完了!”阿Q觉得很无奈,也有点不是滋味,一个人有虱子的时候被人家骂,没有了虱子也被人家臭骂,到底怎么样才行吗?没有虱子不好吗?不过,也活该阿Q倒大霉,晚上捣弄了一个晚上还是没有弄出一只虱子。阿Q开始有点绝望了,“假洋鬼子不是好惹的,如果明天早上不能交出虱子,俺这条小命真的是比水还要冻,看来,俺得想个办法。三十六计,走为上,携款潜逃吧!”阿Q真的逃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再也没有人见过他。后来,据说他是自己开了一个网站,名字叫“阿Q虱子.COM”据说生意兴隆,阿Q成了一个大款,还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妞做了老婆,住洋楼养番狗,生活过得挺悠闲。不过,这些倒是一些传闻,不能算真!如果你看见阿Q了,亲自问一问他! 
  (虱子为什么会有人高价购买?俺途听道说是由于虱子是一种天然的壮阳品,绝对没有副作用,药效比现在流行的X哥X哥好多了,所以就造成高价抢购。阿Q就是凭此而一举脱贫致富的,你呢?面对着互联网上的电子商务热潮,你是否已准备好了?
幽默幽默爆笑笑话-精忠报国之BBS版
  话说岳飞辞去了元帅之职,带着岳云张宪二人回到了汤阴老家。汤阴县的地方官员等少不得又忙了一阵,当晚摆了酒席为岳飞一行三人接风。席间岳飞眉头紧锁,闷闷不乐。汤阴县的知县见了,心下不安,便问道:“元帅为何事烦恼?莫不成还在为秦烩等议和之事闹心?”
  岳飞叹了口气,道:“即不在其位,便不谋其政,岳谋即已解甲归田,朝廷的事,还去想他作甚?只是有一桩事,俺从小便闲不住,总要有点事做做才好,岳云和张宪更是年轻人的性子,象这样长久无所事是,岂不憋坏了他们?想来想去又没什么合适的事做,是以烦恼。”
  知县听了不禁微笑道:“原来如此。元帅不须烦恼,下官到有个主意,包元帅和二位公子每天有事做不说,还可学到最新的科学知识,对二位公子以后转业到地方工作不无好处,且花费不多,元帅大可承担得起。”
  岳飞听了,忙问道:“是什么事,你且道来。”
  知县道:“现今全国都在搞一个叫网络的东西,据说是从万里之外的美利坚传入我国的。上网已成为我国青年的一件大为时髦之事,前几天我看了邸报,上网的人被称为新新人类,网虫一族,可见其热。本县在上个月正式开办上网业务,网费一个时辰四钱银子,话费一个时辰三钱,如网费一次性交一两,元帅如有兴趣,下官这就让人给元帅办好,即时开通。元帅上网后,不仅可消磨时间,学习电脑网络知识,更可了解最新的军事情报和军事学术届的最新研究成果,对元帅以后复出也是一件大有脾益之事。”
  岳云张宪听了鼓掌道:“妙极,妙极,咱们早是不曾听说有这样的好事,早知道,在部队上就上了。”
  岳飞沉吟一会道:“既是如此,就烦劳贵县给咱办一下这事,费用俺们还是该交多少就交多少便了。”
  次日电信局之人便来岳飞家安装,来时方知岳飞家尚无电脑,电信局的人少不得又解释了一翻,岳飞虽觉麻烦,且一百两银子一台的电脑又价值不菲,禁不住岳云张宪的一再掇窜,也就答应去卖一台。
  正要出门,却见有人拜访。原来是汤阴县鹏举电脑有限公司的经理听说岳爷要上网,特来赠送本县新进抗金牌电脑一部,岳飞见了忙说:“这如何使得?”经理道:“岳元帅乃是国家的大功臣,理应享受这等待遇,些须小事,何足挂齿,元帅一定要收下,这是本公司莫大的荣誉。”再三再四,把电脑留在了岳飞家中。
  电脑公司的人才走,电信局局长又来,岳飞忙迎入。局长道:“昨夜局里开了紧急会议,一致认为元帅一家精忠报国,素为我等敬仰,且汤阴小县,能出元帅这样一个大人物,也是无尚的光荣,会议因此决定,元帅家的上网费和电话费并入网费全免,俺特来象元帅说一声。”
  岳飞大惊道:“俺何德何能,岂能享受如此待遇。”
  局长道:“元帅不须客气,在下等恨不能为元帅做更多的事。”说罢告辞而去。
  岳飞叹道:“能得父老如此关爱,俺此生也不虚了。”
  闲话休说,当晚岳飞岳云等三人便上网流览,果然是美不胜收,应有尽有,三人先去看了关于军事方面的一些网站,又开始看其他。忽见有一个链接曰论坛,岳云道:“这论坛不知是什么东西,俺看在线人数有一千多,想必是一个好所在,何不进去看看。”说罢用鼠标点了一下。
  进得论坛,却原来尽是些文章,三人点了几篇看了,颇觉不错,再看几篇,又觉无聊,张宪无意中点了一下刷新,却又见有了几篇。三人看了半天,但见论坛内各种文章鱼龙混杂,也有好的,也有差的,也有搞笑的,也有悲哀的,也有古典的,也有现代的,也有诗词,也有小说等等,不一而足。岳飞看了半天,微微摇头,道:“这里面好东西是有的,差的也不少,譬如这古诗词,实在是不堪入目。”
  岳云忽道:“爹爹不是写过一篇满江红吗?何不就贴在上面,也好让他们见识见识。”张宪大声叫好,岳飞笑道:“贴出来没的惹人耻笑,而且俺拼音不熟,打字慢。”岳云一叠声的道:“不怕不怕,我来贴,正好我在部队上当过几天打字员,倒也不慢”于是便点了一下加贴。
  岂知点完后,却有提示说:“如果您是新用户,请现在注册。”岳飞眉头一皱,道:“恁地麻烦。”说话间岳云已进到注册界面。
  只见上面有提示要填笔名,岳飞道:“就填个鹏举吧。”不想填好后却有提示说:对不起,此名已被注册,请重新填写。岳飞皱眉道:“何人如此无聊?俺的名字也要抢。”岳云又填了岳飞,岳云,张宪等数个名字,都被人抢注,岳飞大怒,道:“无聊,无耻,竟有这等事,气煞我也。”说罢抢过键盘,用全拼法打入“怒发冲冠”四个字,不想却一举通过,三人齐声欢呼。
  注册完毕,岳云便将岳飞所写满江红贴了上去,随后便开始刷新,眼看一个时辰过去了,却老也没人跟贴,三人不由气妥,岳飞便道:“先睡吧,夜也深了,明天早上起来看。”岳云等二人甚感没趣,也就睡了。
  次日清晨,岳飞正熟睡间,只听隔壁岳云大喊道:“爹爹快来看,有人跟咱们的贴啦。”岳飞一时被惊醒,一轱碌爬起来,顾不得换衣,飞奔至电脑前,只见岳云张宪二人满脸红光,兴奋不已,便往电脑上看去,只见在满江红下有十数个跟贴,起先一人跟道:“好词,绝妙,读之令人热血沸腾。”后面有人纷纷跟道:“果然好词。”“好。”“妙。”更有人在下面说:“吐血推荐,绝妙好词。”“怒兄真是俺的偶像。”岳飞见了,微微一笑道:“跟贴虽多,但大多是奉承之词,不可太当真了。”
  三人在电脑前坐了一上午,但见跟贴虽不见增加,点数却直线上升,到吃午饭时,已经到了一千多点,岳飞道:“先吃饭,吃完再看,顺便给大家回个贴。”
  吃完饭,岳飞正欲睡个午觉,只听岳云在高声怒喝,道:“岂有此理,卑鄙无耻。”岳飞忙跑到电脑前,问:“何事生气?”
  岳云指着电脑说:“爹爹你看。”只见在满江红最下面,有一人名为哈迷吃,发贴道:“是爱国主义还是狭隘的民族主义?――评怒发冲冠的满江红。”进去看时,但见洋洋千言,大体是说满江红乃是一首狭隘的民族主义大爆发的词,此词以大汉族主义为其根本特征,歧视女真人,看似爱国,实为狭隘云云,末了讽刺道:“这个名叫怒发冲冠不外乎是一个狭隘的民族主义者,这样的人,实为民族团结之大敌,建议斑竹删了此贴,不要让论坛成为民族主义者贩卖其思想的场所。”云云。
  岳飞见了气满胸堂,喝道:“这哈迷吃居然也上网,一派胡言,可恶之极。”张宪道:“到不一定是哈迷吃本人,或许也是冒充的。”岳飞道:“管他真假,此贴不可不回。”说罢顾不得睡觉,口拟回贴一篇,由岳云快速打上,题目就叫:捍卫主权难道是狭隘?――驳哈迷吃之谬论。此篇有两千余字,比之哈迷吃的多了一倍有余。
  打完贴上已是午后,不久就有人名叫梁红玉,跟贴道:支持怒发冲冠,打倒哈迷吃。
  又有一名为铁滑车之人道:哈迷吃是金国的奸细,大家不要上他的当。岳飞见了笑道:“毕竟还是明白人多。”正说间,只见有人名为金兀术,发贴道:这是爱国主义吗?――也谈怒发冲冠的大作满江红。岳飞拍案道:“他也来凑热闹。”岳云道:“待孩儿回他一篇。”说罢便回了一篇名为:什么叫爱国主义?――驳金兀术。
  这时已是下午,论坛上关于满江红的讨论也越见热烈,发言的工有数十人,分别分为两大阵营,一方有梁红玉,铁滑车,牛头山,黄天荡,双枪陆文龙等人,另一方有哈密吃,金兀术,我是女真人,黄龙府等人,岳飞等打了一天的字,不免有些疲惫,岳飞建议道:“今晚出去吃饭,顺便商量一下怎么回答他们。”
  吃罢晚饭,回到电脑旁,打开一看,只见又有新内容,有一人名为秦会,发一贴道:战与和的利弊――论什么是真正的爱国。又有一人名为宋高宗,发贴道:打就能解决问题吗?――与怒发冲冠兄商榷。当既有人道:打倒汉奸秦会,打倒宋高宗。又有人道:请不要轻易打倒,要允许人说话。岳飞怒道:“这两人也来了,好,今晚不睡了,熬个通霄。”
  张宪献计道:“我看在论坛上争论,人多者为胜,元帅何不多注几个笔名,交替使用?此为疑兵之计。”岳云道:“有理。”岳飞沉吟道:“这样怕不好罢,这毕竟不是打仗。让人知道多不好。”
  张宪道:“以前俺听说美利坚有俗话说在网上没有人知道你是一条狗。想必说的就是这英特网,既然如此,何妨多用几个名字。若是他们用好几个,俺们只用一个,岂不是显得俺们人少,倒是支持他们的人多?反正也没人知道,就多注几个算了。”
  岳飞叹了口气,道:“也罢,就按你说的做。”当下岳云又注了七八个名字。
  话说岳飞等三人一夜没睡,写了两万多字节的长文:永远的爱国主义――兼谈与狭隘的民族主义的区别。此文上下数千年,纵横几万理,三人查了包括十万个为什么在内的十多本参考书,端的是义正词严,热血沸腾。写完后,三人均觉满意,岳飞道:“这一下他们没话说了。”此时天已大亮,三人贴完后就睡了。
  直到下午,三人才起床,顾不得洗脸,便打开电脑,待上网后一看,只见此文后跟了数十个贴子,有叫好的,也有骂的,哈迷吃更发了一长贴,曰:我可以冷笑吗?――驳怒发冲冠之爱国主义。金兀术也发贴道:我害怕这样的爱国主义。秦会也有重量级的长贴,题目叫:秦烩是汉奸吗?――兼谈汉奸的形成和实质。岳飞见了,一阵头晕,道:“实在可气,气死我了。”岳云道:“待我来对付他。”便用新注的笔名靖康耻跟秦会之贴,道:你这狗娘养的给俺闭嘴。才跟完,便有人道:请不要骂人,有理讲理。秦会回道:你不是狗娘养的,你是猪娘养的。岳云大怒,发贴道:你这狗娘养的大汉奸没有权利说话。秦会立刻回道:你这猪娘养的才是汉奸。
  当既有人发贴,道:关于汉奸问题,请看转贴。内附转贴一篇,曰:汉奸发生学。
  宋高宗发贴道:汉奸有没有说话的权利?――谈谈言论自由。岳飞见了说:“这篇一定要回。”便回贴一篇:汉奸有说话的权利吗?
  这时有人出贴道:怒MM息怒,听俺讲几句。岳飞皱眉道:“什么叫MM?”张宪道:“好象是妹妹的谐音。”岳飞又气又笑,道:“真真气死我了,居然把俺当女的。”
  正说间,有人发贴道:关于言论自由,请看什么是自由主义者。有人跟贴道:老大,请不要谈自由主义。岳飞道:“越来越乱了,跑题跑得一踏糊涂。”张宪道:“不如这样,我们不是有好几个名字吗?对每一个不同的问题,用一个名字。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岳飞点头道:“这样也好。”当下三人又是一夜没睡,发了数个长贴:分别叫:爱国主义的实质;汉奸,我永远唾弃你;我们需要什么样的自由。写完后,又是东方发白,哈欠连天。
  一觉睡到下午,三人都有点精力不济,岳云上网一看,昨天自己骂秦会的贴子已经不翼而飞,一时大怒,张宪道:“估计是被斑竹之类的删了。”岳飞怒道:“岂有此理,俺一定要讨个说法。”说罢发贴一个,曰:请给我一个删贴的理由。严厉质问斑竹为何删了贴。贴出去不久,有人跟道:有理,俺支持。岳飞等正欣慰间,哈迷吃发一贴道:你以为你是谁?金兀术也发一贴道:斑竹不能删贴吗?秦会也出一数百字节的贴子,道:别摆出一付委屈样。梁红玉出来打圆场,道:怒MM,听俺解释几句。岳云大怒,立刻又发一贴,道:我的贴子错在那里?一时忙乱,却用了另一个ID。此贴一出,立刻引起轩然大波,哈迷吃道:请看爱国者的真面目。秦会道:这人究竟有多少个ID?牛头山跟道:用多少ID是别人的自由,与你何干?一时间论坛又乱作一团。
  岳云颇为尴尬,岳飞责备道:“我早说别用那么多的名字。”
  张宪道:“现在最主要的是抓住主要矛盾,问斑竹为什么删贴。”
  岳云又发贴道:请不要转移话题,再问斑竹为什么删贴?
  这时斑竹精忠报国发一贴道:关于删贴的事俺说几句。进去看时,只见里面写着:怒MM昨天有几个灌水的贴子,我把它们删了,主要是为了能让大砖在一版多停留一段时间,这里删贴的尺度比较松,一般只删水贴和广告,特别这两天水比较大,俺删的也就多了一点。
  岳飞皱眉道:“什么灌水大砖,看不懂。”
  正说间,有人发一贴,题目叫:BBS上的灌水与造砖。进去一看,方才了然。
  经过这两天奋战,岳飞等三人深感疲惫,却又欲罢不能,岳飞叹道:“本意是想在网络上找一点有用的东西,顺便也学点知识,却不料搞成这样。”
  张宪道:“不如我们来点高姿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说,顺便也道个歉,这事就算完了,以后也好在论坛继续待下去。”
  岳飞沉吟道:“要我道歉?俺又没错。”
  张宪笑道:“错不错自有公论,先说一声,主要是显得高姿态,更主要的是把这事了结了,并不是说错了。”
  岳飞点头道:“这也有理。这样好了,由我来口述,云儿打字,宪儿在旁边补充。”三人又穷一夜之力,写了一篇三万多字节的文章,题目叫:关于这几天争论的来龙去脉及我的道歉。写完后,三人又看了数遍,贴了出去,岳飞叹气道:“终于把这事了结了,可以睡几天好觉了。”
  次日三人上网来看,只见有无数人跟贴,其中哈迷吃等人也说了一些道歉的话,三人正欣慰间,忽见有人发一万余字节的长贴,题目曰:是道歉还是重新挑起事端?――我看这两天的争论并怒发冲冠的道歉。三人大叫一声,一起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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